恶之庭

xp放出

【L狗×咕哒子】双向暗恋

内含花吐症paro,小学生文笔请多见谅【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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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很早以前就在躲着某个人,像是某个弱小生物惧怕看到死敌一般在对方的领域中疯狂逃窜,现在正带着恐惧而又慌张的心情藏匿在某处出租房内。这里环境并不算好,暗黄色的灯光晦明闪烁着直直打在头顶,房间只有两室。主厅就是卧室,一张床占据了大部分空间,一台彩色电视放在表面坑坑洼洼的木桌上,后面串着套有黄色胶套的电线用胶带紧贴着屋子边缘,有些地方已经破裂,松松垮垮地仿佛很快就要掉下来。

她干呕着,胃里就像塞满了吸水的棉花一样胀痛无比,嘴里尚还残留着翻呕出的胃液带来的酸涩感。她已经懒得去处理那些堆积在洗手池里的被泡烂的花朵,那种本应开在细长而粗糙的树杈上的东西从不得了的地方出来后就成为了咕哒子心中最恶心排名榜的第一。她的腹部因那些呕吐出来的花朵正传来阵阵绞痛,而本人则侧躺在冰凉的地面上连爬起的力气都没有。

随手放置在床上的床上的手机正嗡嗡震动个不停,咕哒子微微抬起身子看了一眼,伸手去摸索到手机然后挂掉了电话。

不用猜测也知道,库丘林又打来了电话。自来到现世给他配了一部手机,他就开始习惯性给她打电话发短信告知自己的行程和事情。库丘林对于手机的使用兴趣不甚于烟,为了生计两个人都在咖啡厅里打着零工,一边赚钱一边企图寻找回到迦勒底的方法。每当闲暇时库丘林总会盯着手机看个不停,偶尔站在咖啡厅门口单手插兜倚靠在门框上抽烟。

“在看什么这么入迷?”她曾搬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试图了解库丘林些什么。虽然知道窥探别人的隐私是非常无理的事情,然而她还是按耐不住自己焦急和渴望得到对方关注的心理不断询问着,像是因对方的忽视而吃醋的女朋友一样。

可惜他们并不是那种关系,从某些方面来讲也不会成为这种关系。

“没什么,只是随便看看而已。”库丘林随口答道,他很快就将手机关上然后利落地塞回裤兜里,顺便从另一侧掏出抽得快差不多的白色烟盒向门口走去,这样不知重复过多少回的画面中偶尔还会有因动作太急而撞上刚刚拉开的玻璃门的情况。


咕哒子就那样直愣愣看着库丘林呲牙咧嘴地揉着发红的额头向外走去,一切想要询问安慰的话也被对方挥手示意不要跟来的背影吞回腹中咀嚼至尽。她有时真的讨厌死库丘林总是向自己报告这个通知那个,因为她根本就不明了库丘林发这个的含义究竟是出于作为servant汇报行踪的义务还是因为在意她而不希望她认为自己出去是为了‘三心二意’。图书馆,电影院,花店,甚至还有听名字就感觉非常高级的服装店,库丘林不停出入这些与他平日风格不符的场所,而他的理由也是各种各样且听上去都很有理有据。

他说他都在这些地方打工,赚到的钱也如数拿给她清点
确认自己没有撒谎。

真是令人愈加烦躁的事情。

即便内心庆幸着库丘林没有去花街寻乐,但她还是担心着什么。因为事实上真正的问题并非在于自己离开后患上恋爱疾病,而是库丘林在醉酒情况下对她的告白。库丘林喝醉后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嗓门,他说话时大时小,以往健气的声音也在此时变得沙哑低沉起来。他碎碎叨叨地说着,不断重复着“老子就是喜欢master”这句话。库丘林不再叫她小姑娘,而是真真切切看着她的眼睛,因醉酒而发红的脸比起平日的玩世不恭变得更认真一些。他轻声唤了她的名字,然后不知为何开始咧开嘴笑了起来,露出一颗有些尖锐虎牙。

“立香。”


库丘林就老实了一会,很快他就紧紧抱住了咕哒子,令对方感到一阵窒息。他像猫一样亲昵地将头靠在咕哒子的脖颈处磨蹭着,感受到咕哒子因瘙痒而不自觉缩脖子耸肩的动作后更是大胆地啃咬起那白嫩的皮肤。他咬的又凶又狠,疼到即使他松开口咕哒子也能感觉到脖子上的牙印处在隐隐发烫。她没形象地大喊起来,使劲推搡着却推不开库丘林,对方还像狗一样不停噬咬着她的脖子,她委屈地开始吧嗒吧嗒疼得掉眼泪,撇着嘴低声咒骂着使劲拉扯库丘林的小辫。


“混账玩意——该死的库丘林快点松手!!唔啊!”


调酒师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以为只是小情侣闹别扭,于是在低声警告他们不要发出太大声音后便继续去擦吧台上的玻璃杯。

“嘶——小姑娘。”


被扯痛的库丘林有些清醒,他同样也很委屈地叫了一声,小心扒开咕哒子抓着自己发辫的手,在牙印处轻轻啄了两下留下淡淡的红印希望能让对方原谅自己。

“你委屈个屁!”

咕哒子给了他脑袋一拳,她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哭。她把醉醺醺的库丘林千辛万苦拖回到他自己的卧室,期间还要提防库丘林‘一时兴起’又来咬她的脖子。那些牙印挂在她身体十分显眼的地方,非常深,期间还参杂着大小不一的吻痕大概要过很长的时间才能消退下去。


‘真讨厌啊。’


咕哒子想着,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因库丘林的触碰而发烫发红的皮肤。


‘明明只是个不成器的master,如此关照也只是因为自己年纪轻轻经验不足,却总是做那些不着调的事情。’


即使不管对方是否真正喜欢自己,咕哒子都已经决定要和这位叫做库丘林的蓝色枪兵生活在一起。但一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自己的一厢情愿咕哒子便不由得退缩起来,她根本就不可能说出‘那我们做好朋友吧’这种不痛不痒欺骗自己的话。要她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就在她身边被其他的女生抢走视线?那倒不如让她先消失几天干脆看不见的好,等这份心意转移到其他人身上后再回来也并不算晚。


咕哒子牵起库丘林的手,恶作剧般模仿着库丘林啃咬的动作在他的手上留下痕迹,就如同他对自己所做的那样。在对库丘林的爱意中无法自已的咕哒子和醉酒没什么两样,她的神志已经被搅扰地混乱无比。库丘林的双手保养并不算好,因常年握枪和鱼竿之类的物体五指的茧子厚而突出,指尖的皮肤粗糙无比留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有多少是因为她而受的伤呢?咕哒子已经记不清了。


库丘林从不抱怨她些什么,他可以发牢骚埋怨天气不好影响他钓鱼的兴致,也可以随口嫌弃地说再也不要和吉尔伽美什站在一队,但他从没有觉得咕哒子有多么得不成熟和不理智,只要是对方的要求他都会一一办到。无论各种人向他询问和咕哒子的关系,他都嬉笑着表示自己是呆在她身边一辈子的枪。

仅此而已?


这样对于库丘林来说就好。


因受不了对对方日加沉重的思念,害怕心意暴露一切就无法挽回的咕哒子逃了出来,躲到了破旧的出租房内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下,却不想自己染上了恋爱疾病疯狂地呕吐出花朵来。她不再去管库丘林不断发来的短信和打来的电话,只是一昧地希望能早日忘记这段感情。


手机又开始响起,然而这次很快就结束了。

咕哒子打开查询是谁的来电,虽然标注名还是库丘林,
但紧随其后他又发来了一条短信。

【我要进来了。】


锈迹斑斑的铁门外响起清脆的敲门声令咕哒子感到了莫名的恐惧。复杂的感情如漩涡般在她的心底蔓延开,她暂时忘记了身体上的疼痛,全神贯注地盯着铁门等待下一次行动的到来。门又被敲了两下,她听到了在外踱步的声音,心也随之加快了跳动的速度仿佛要出来一般。她将手放在门把上,却迟迟不敢按下。

他定是要责骂她的吧,不仅仅是把他的手咬的像狗啃似的还流了一手口水,以及自己的不辞而别。她已经没有再多的力气去争吵谁对谁错,咕哒子剧烈咳嗽着,吐出一朵被打湿发蔫的花朵。

“库丘林。”

她用微弱的声音呼唤着,门的对面没有任何反应。


即便知道避免不了所谓的分歧,但她还是希望能被他所原谅和认可。


“你走了吗?”

少女缺乏底气的声音小到自己都有些恍惚。她紧张到脑子一片空白,夏日的热浪烘得她大脑嗡嗡作响。她按下了门把手缓缓拉开了门,道歉的言语堵塞在嗓子中呼之欲出——



“Surprise,小姑娘。”


一大束赤红还带有水珠的玫瑰花扑面而来遮挡了她的视线,在花束的背后,库丘林还是原来有些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他身着黑色的西装整整齐齐地佩戴着领带,那对赤瞳此刻正充满笑意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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